第47章 一封密信

天官有耳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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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华子拿着那根竹简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,“我在龙宫里,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?龙宫?东海龙宫吗?我说各位,这玩意儿不会是龙王爷的东西吧?”

    我从华子的手里抢过了那根竹简,细细地打量了起来。这上面除了那句话,就再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。

    我说道:“哪有什么龙宫?你西游记看多了吧?这句话到底出自何人之手呢?如果说是那个道士留下的,那他又想通过这句话表达什么呢?”

    这竹简上的字迹不是一般的潦草,所以写这句话的人,当时的情况应该是十分紧急。这里面会不会藏着什么暗语,企图像别人发出求救的信号呢?

    我拿起那把青铜密码锁,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。但是我看了半天,也没有发现什么。密码锁的内部空空如也,看来这根竹简是那里面唯一的东西。

    我问华子,能不能看出这锁是什么年代的东西。他想了半天,说了一句,“年代实在看不出来,不过有一点我能肯定。”

    “哪一点”我问他。

    “这是宫里的玩意儿。”

    我问他:“你是怎么看出来的,这宫里的东西应该有官款儿啊?这把锁上除了那几个汉字之外,底下并没有什么落款啊?”

    华子说道:“那可不是,官款这种东西一般是比较大的物件上才会有。像锁这种实用器,那是没有的。您上眼看看这锁的做工,这是平常锁匠能作得出来的吗?这麒麟上雕花的工艺,还有这器型,这设计,普通民间的工匠,能做出这种艺术的美感吗?所以啊,这东西肯定是宫里面流出来的。即使不是皇上用的,那也是什么王爷阿哥用的。”

    小秋燕说道:“宫里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一个盗墓贼的身上,难道说那个道士倒了哪个皇帝的斗吗?”

    “那这可就不好说了,三条腿的蛤蟆难找,两条腿的手艺人还不多的是吗?没准死在那人参山里的道士,真就倒了哪个皇帝的陵寝了。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,他把这东西装在葫芦里干嘛?如果说这句话是一句求救的暗语,为什么不写在显眼点的位置上呢?还不如直接写在墙上呢,你说你写完了藏在这锁里,谁能看见啊?”

    云叔说道:“也不一定就是求救的暗语,也有可能是什么不能让人发现的秘密。人之将死,情急之下可能就把这东西锁在了葫芦里,也说不定。”

    我把那青铜锁,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着。突然我发现麒麟的头部有很多细小的缺口,这些缺口排列的很不规则。既然华子说这东西是宫里的玩意儿,那为什么会有这么明显的瑕疵呢?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了华子。

    华子拿起那把青铜锁,表情很惊愕地说道:“哎呦,这好像还是把钥匙啊?没错,这真的是把钥匙。我在沈阳道收到过类似的古董钥匙,这麒麟上的缺口,应该就是跟某种东西的锁孔相对应的。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,这么复杂的东西,就算放在今天恐怕也没几个人能作出来。”

    我一听华子这么一说,顿时感觉这的确很像把钥匙。但是这钥匙是用来开什么的吗?那个死在人参山里的道士到底是何方神圣呢?

    “这把锁要是让我开价,至少得一万美刀。年代虽然看不准,但是就凭这做工,这品相。忽悠个傻老外,我还是很有信心的。”

    我一把抢过华子手里的青铜锁,“这东西三爷我可不卖,我总感觉这青铜锁,貌似跟那个什么东夷族有关。没准这就是打开谜底的关键。”

    “嘿,这可就是您想不开了不是?就算你知道了那些秘密又能怎么样呢?还不如换点钱钱花,来得实在。等到咱们回天津的,您把这东西交给我,保准给您卖个好价钱。到时候您就给我点抽头就行了,咱爷们儿这么多年了,我什么样你还不了解吗?”

    我没搭理他,转身就躺在了炕上,陷入了沉思。那句奇怪的话,不停地在我的脑海里乱窜。、

    我在龙宫里?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龙宫又是哪呢?这会不会跟神秘的东夷族有关?

    如果这把小小的麒麟锁,真的是开启什么东西的钥匙。那这个东西又是什么呢?

    我在胡思乱想中,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这一觉我睡得很死,完全没被华子惊天动地的呼噜声打扰到。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。

    我们起床的时候,二奎已经做好了饭菜。我们一边吃着,一边聊着。计划着接下来的行程。

    华子跟云叔的意思是,就此返回。回去之后再作计较。而小秋燕却执意要进山。他们问我什么意思,我一时间也拿不定注意。

    在没有任何装备的情况下,就挺进长白山的深处,这种行为的危险性实在是太大了。但是我脑海里层层的谜团,总是让我有一种进山的冲动。

    我的腿伤已经好了许多,伤口也在慢慢地愈合着。按照那个孔大夫的说法,七日之后就能下地行走了。是去是留到时候在说吧。现在说得再多也是没用。

    二道绺子是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,我本来想打个电话给家里报个平安。可是吴老汉说要想打电话那只能去镇上的邮局里,而且从这里到达那个中俄边境的小镇,做马车走山路怎么着也得走上两三天。所以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。给家里写了一封信,拖吴老汉交给了村子里的邮差了。

    后来又过了四五天,我受伤的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,能屈能伸,只是伤口还有点微痛。

    这一天我跟华子坐在院子里侃大山,我们正在这吹得天花乱坠呢,突然有个半大的孩子走了进来,他问:“谁叫张三斗?”

   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我心想我在这没什么熟人啊?也没人知道我的大号啊,这个半大的孩子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?

    我掐灭了烟头,冲着他说道:“我……是啊?这位小同志,你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那孩子看了看四周,递给了我一封信,说道:“有人让我把这封信给你。”他递过来一只信封,上面没有署名。如果是我家老头子给我回信,这上面怎么的也应该有地址啊,可这封信上,连个邮票都没有。

    我接过那封信,对那孩子点了点头,“谢谢你啊,小同志。”我这一句话还没说完,那孩子就跑出了院子。

    我好奇地拆开信封,看见里面有一页信纸。华子看着我问道:“这谁给你写的信啊?不是,我说你小子在东北是不是有相好的啊?”

    我白了他一眼,抖落开了信纸,看见那上面写着一句话:“你爷爷,在我们手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