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4章规划

暖夏雨雪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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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今,她坐在靠窗的办公桌上,好像人生的规划重新洗牌了一样,拉开百叶窗,外面的天空格外晴朗,阳光照射下来,映衬着她满足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嗨,我叫哈妹,刚才给你倒水的。”哈妹戴着黑框眼镜,后脑勺扎着一个马尾,若是再带着小翅膀的帽子,像极了《怪博士与机器娃娃》中的阿拉蕾。

    “你好,我叫舒舒。”

    “哦,我知道你,还是我给你回复的邮件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,那就谢谢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客气,有什么不懂就问我,熟了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嗯,”舒舒看了看其余空着的桌子,“这里只有你跟老板两个人?”

    哈妹扶了扶镜框,笑着说:“没有,我们一共有三十来个人,不过我们在日本有个交流会,大家都去了,其实就是去旅游啦,我跟夏天留在这里坐镇,顺便扩招一些人手,今年漫画室要大扩张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。”舒舒来了干劲,她最喜欢有挑战性的工作,不过,哈妹对日本旅游,好像不是很在乎呢。

    “当然,以后你也有机会去日本学习交流哦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,外面有人敲门,“请问这里是魔凯动漫室吗?我来面试。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我忙去啦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舒舒挺喜欢这个哈妹的,活泼又热情,她也很喜欢这里的工作环境。之后又陆续来了十几个面试的人,最后留下了七个,大家都是年纪相仿的人,办公室里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了。

    之后夏天扬就召集了他们开了一个小会议,详细介绍了魔凯动漫室的发展,以及现在需要做的任务。

    舒舒很佩服这样的男人,年纪轻轻就出来创业,自信,而又阳光。

    手机开了静音,在振动,她拿出手机一看,是韩流年打来的,连忙按掉电话,但很快,电话又打进来了,她只好给他回了个短信,“老公,我在研究菜谱,没空接电话。”

    韩流年立刻回了一条,“你有空回短信,没空接电话?老实交代,在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舒舒打了一个寒颤,好吧,纸包不住火,她也不想为了害怕他不批准而再隐瞒他,她相信只要坦诚,他一定能理解。

    “那等等,我办完事立刻回你电话。”

    韩流年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,她这么说,他也就不回了,就等着她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好,散会,明天你们正式上班,八点半,不要迟到。”

    与大家一道坐电梯下楼,一走出大门,舒舒立刻给韩流年打了个电话,“喂,我刚才在开会呢。”

    “开会?”电话里不出意外地传来韩流年疑惑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嗯,我找到工作了,前些天在网上投了简历,今天来面试,过了,明天开始上班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“老公,怎么不说话?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,我说什么好呢?说我不准吗?”

    舒舒直冒冷汗,“当然你不是了,老公,我知道你最通情达理,一定不会干涉我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,对吧?”

    “你将我军!”

    “嘿嘿,没有,我说的都是实话,心里话。”

    韩流年叹了口气,“这事回家再说吧,我是想告诉你,帮你找好学驾照的师傅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效率真快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,你快回家吧!”

    “好,好,我做饭等你回来吃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期待……”

    韩流年给了舒舒两个月时间,若是两个月时间拿不到驾照,她连漫画室的工作也得辞职,这是他最大的宽限。

    “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,我平时要上班,只有周六日有时间学开车,两个月,时间太短了,你这摆明了就是不让我上班啊。”

    “错,你若是到韩柏来,你可以慢慢学车,半年一年都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你,霸道!”

    “对,我就是这么霸道。”臭丫头,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啊,在外面抛头露面很容易被人发现的,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财力物力人力去摆平上次的事情么?!现在好不容易平息下去,你就不能安安眈眈呆在我身边么?!

    相处这么久的时间,舒舒也了解韩流年这个人,只要他坚定的事情,软硬都不吃。而她,也是那种打不死的小强,越是打压她,她越来劲。

    “好,若是两个月之内我拿到驾照,你不准再反对我去漫画室上班!”

    “一言为定!”

    坑爹的,这样的协议,也只有韩流年这么机车的人才想得出,但是我,是绝对不会被他看扁的。

    至此之后,舒舒在工作日在家里和公司两点一线跑着,双休日就家里和练车场两点一线跑着,生活工作学车充实得很。

    一次,吃完晚饭之后,舒舒把碗筷整理到厨房,然后鬼头鬼脑地走去正看电视的韩流年面前,拿了一个一元的硬币,说:“老公,咱们来赌一把,你猜准了我洗碗,猜不准就你洗碗,赌不?”

    韩流年眯着眼睛问:“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这个赌?”

    舒舒笑嘻嘻地说:“看看咱俩今天运气谁比较好啊,来嘛来嘛。”说着,她就将硬币往上一抛,啪的一声按在手心里,“字还是花?”

    韩流年白了她一眼,“无聊。”

    “老公,老公,猜一个,猜一个嘛。”

    “猜了晚上有奖不?”

    “……可以有。”

    韩流年一笑,“花!”

    舒舒打开一看,高兴得跳起来,“哇吼,是字,你猜错了,洗碗去。”话音一落,还不等韩流年说什么,她就转身跑去了二楼。

    “诶……”韩流年有些无语,是不是着了小丫头的道了?!

    不过,他也没计较什么,不就是洗碗么,男人洗碗不丢人,男人洗碗也是爱老婆的表现。他将电视声音开大了些,然后卷起袖子走去厨房,系上围裙洗起碗来。

    忽然手机响起,他甩了甩手上的水,擦干了去接,“喂,家谦。”

    “韩流年,张伯从澳洲回来了,他的侄子结婚,要在t市呆上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,太好了,那我们得见见他老人家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你明天有空吗?有空的话就约在明天晚上,你、我,还有又晴,张伯以前最疼我们三个,再叫上舒舒,让张伯见见你媳妇。”

    “见张伯,我再忙都会空出时间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,那就这么定了,我再打给张伯,时间地点定了短信通知你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,韩流年又赶紧回厨房去洗碗,唉,现在他就是半个妻奴,烧饭做菜一把抓,还得洗碗,不过嘛,当妻奴也挺好的,比看那些繁冗的文件可要好太多了。

    当然,他只在家里当妻奴。

    洗净了碗,整理好厨房,又切了水果端出来,往上喊了一声,“老婆,下来吃水果。”

    这丫竟然无视他的存在,没理她。

    臭丫头,到底在干什么啊,宠得不成样了都。

    韩流年好奇地走去二楼,看到书房里的灯亮着,他轻手轻脚地走近,想看看舒舒到底在干嘛。

    舒舒正在赶着画一集连环画草图,只见她随便画了几笔,一个可爱又帅气的男孩跃然纸上,还有各种表情的,生气的,喜悦的,痴呆的,暴躁的,等等。

    韩流年默默地想,原来她真的有两下子啊,嗯,画得不错,就是太弱智了。

    忽然感觉到有人靠近,舒舒抬起头一看,吓了一跳,“啊,老公,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!”

    韩流年将切好的苹果放在她跟前,“喏,伺候你来着。”

    舒舒笑了笑,可她正在画画,手脏,她很卑鄙地张开嘴,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嘿,小样,你还得寸进尺了。”

    “来嘛,晚上有奖哦。”

    韩流年也很卑鄙地一笑,拿起牙签叉了一块苹果喂她,“好,我要大奖,********服务,外加洗澡搓背按摩。”

    舒舒瞪了他一眼,没理他,继续画。

    韩流年也坐下来,看着她画,“老婆,你这是画的什么东西啊?”

    “看不出来吗?我没画得那么差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知道你在画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男孩儿!”

    “没差,反正是你的异性。”

    听着这酸溜溜的话,舒舒伸手一捏他的脸,“乖,你先去泡澡,我很快就画好了。”不想她的手是脏的,这一捏韩流年,他的脸上就蹭上了铅笔墨,灰灰的,脏脏的,她忍不住“扑哧”一笑,“啊,老公,对不起,我把你的脸给捏花了,赶紧去洗洗吧。”

    韩流年后知后觉地说:“哦,你快点。”

    “很快很快!”

    浴室里,水雾迷蒙,芳香扑鼻,舒舒知道,这男人又闷骚地喷了玫瑰味的香水,他拿好几万的香水拿空气清新剂喷,简直是太败家了。

    “老婆,快来啊。”

    舒舒洗干净手,慢慢走到他身后,芊芊玉指开始揉捏他的肩膀,“舒服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那是相当享受啊,各种疲劳都抛之脑后了,“老婆,明天晚上带你去见一个长辈,不过,又晴也会去,所以先给你提个醒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?不行,我这几天都得赶工。”倒不是因为唐又晴,她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构思,今天上午跟夏天扬一说,夏天扬非常认同,还让她画一些草图出来,所以她真的得赶工啊。

    韩流年说:“你现在倒是比我还忙了!”

    “哎呀,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喜欢的工作,那那那那,你可别为了之前的约定就故意为难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也把我想得太卑鄙了吧……真的没空?还是因为唐又晴?”

    “别这么小看我,我才不怕她,我是真的没空,难道你想我吃晚饭再回来开夜班?”

    “好吧,那随你。”

    舒舒稍稍用力按着他的喉结,用暧昧而又威胁的口吻,说:“见谁啊?只有你跟唐又晴?”

    第二天下了班,韩流年就驱车赶去约定的酒店。

    他双手把着方向盘,左手手腕上还有一排细细的牙印,那是昨晚被他的小妖精咬的。他笑了笑,抖了抖手表将牙印遮盖好。

    在酒店门口遇到了陈家谦,他也刚刚到。

    “走吧,又晴已经在跟张伯喝茶了,就等咱俩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陈家谦眼尖得很,一把抓起他的手腕,“呦呵,这谁咬的啊?”

    韩流年有些不好意思,挥了挥手逃开,“大庭广众之下别拉拉扯扯的,免得说我们有基情。”

    陈家谦一阵无语。

    到了订好的包厢,唐又晴正和张伯聊着,也不知道在聊什么,两人的脸上都沉浸着异样的悲伤。看到韩流年和陈家谦来了,唐又晴的脸上又立刻展开了笑容,“张伯伯,他们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张伯。”两人异口同声地叫。

    “诶,可算是见到你们俩了,嗯,成熟了,稳重了,听说韩流年还成家了是吧?”

    “是啊张伯,她今天正好有事来不了,找一天我带她拜见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,好。”张伯笑得有些勉强。

    陈家谦问:“你们在聊什么啊?又晴,趁我们不在,你是不是跟张伯告状了?”

    唐又晴仿佛被说中了心事一般,慌忙地解释,“哪是,我跟张伯说了我的脚二次骨折的事情,张伯这是心疼我。”

    张伯招呼着,“都坐下来吧,我啊这次难得回来,得好好看看你们几个孩子,不然恐怕以后都没机会了。”

    “哪能这么说啊,张伯,现在飞机快得很,你只要一个电话,我们赶去都很方便的。”

    韩流年说话的时候,唐又晴不经意地注意到了他的左手,虽然有手表挡着,但她还是看到了那细细的齿痕,心中百般的不是滋味,揪心的痛楚一阵阵袭来,可她依然强作镇定,“表哥,韩流年,你们先陪张伯聊会儿,我茶喝多了,想去趟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唐又晴拄着拐杖,走得急,有些不稳,但她跟逃跑似的往外冲。

    陈家谦作为表哥,当然义不容辞得帮她,“你们聊,我扶她去。”说着,快走几步跟出门外。

    张伯看着慌慌张张的唐又晴,心里又是心痛又是不忍,他叹着气说:“唉,又晴这孩子,真不容易啊。”

    韩流年知道她不容易,脚踝处二次骨折,还伤了韧带,剧烈的伤痛不说,光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都无法视线了,一个人失去什么都不可怕,失去梦想才叫可怕。

    “好在医学发达,她康复得挺好的,照这样下去,很快就能走路了。”

    张伯欲言又止,“我说的不是她的脚伤……”老人家皱着眉头,重重地叹着气,他眼里的哀愁和担忧,一直没有消散过,那么的明显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,又晴离开你去了美国三年,真是为了芭蕾?”张伯摇摇头,却不肯再说下去。

    韩流年是一个聪明人,他知道张伯一向不会随便说话,“张伯,是不是另有隐情?”